阿猫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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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王&拂樱斋主】铜雀春深(一)

跨棚拉郎:雁王x拂樱斋主(cp向不明显)

纯娱乐产物,设定不严谨!

把握不好大雁的性格(泪

可以接受的话请继续~



 

雁王上官鸿信也有过意气风发的年少时光,在还未坐上羽国之主的位置时,生性开朗的他早早地跑遍了九界,对外域更是抱着满怀的好奇。每次他耐不住想要外出游历的兴致时,羽国最优秀的大夫——冥医杏花君总是摆着张苦脸,对他说外界危险重重,为了王储的安全还是少出去乱跑的好,一边说,还一边扯着策天凤的袖子,想让对方也劝上几句。而身为上官鸿信尊师的策天凤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一眼,丢下一句“让他去吧”就撒手不管了。

 

相传九界之外,更有苦集灭道四境,其中苦境之人杰地灵广为人知,出过好些武林名士,什么清香白莲、百世经纶、刀狂剑痴,名号皆是如雷贯耳。有一颗倾慕名士之心的上官鸿信自然不会错过游访苦境的机会,着一身轻裘、引一匹骏马,齐齐地束起发,扬着俊朗的眉就出了羽国。临行前,一向由着他去的策天凤轻声抛给他一句“勿要轻信他人”,琥珀色的眼眸透出一股犀利,是上官鸿信鲜少在他“温柔”的师尊眼中看到的。

 

上官鸿信虽然一向对他的师尊毕恭毕敬甚至言听计从,但听到这话心里还有些不以为意,年轻气盛的上官鸿信自诩见多识广,什么样的人该信,什么人又不该信,他自有分寸。

 

上官鸿信是在进入苦境的第四天结识的拂樱斋主,那时他正在找寻方便歇脚的客栈。他先是找着了一家外表看上去还算像模像样的,有个三四层高,大厅里头的木质桌椅干净整洁,来来往往的店小二个个勤快非常,可正当他打算去询问掌柜一间房多少钱时,餐桌旁坐着的食客们荒唐的醉态让他感到一丝不悦。他再一抬头,环视四周,忽然瞥见二楼走廊上两三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凑在一头窃窃私语,手中半遮着面的帕子也掩不住其媚态,他心下一警觉,料想此处大概不止客栈那么简单,于是甩甩袖子默默离开了这个烟花之地。

 

他一路向东走去,走进一片稀稀落落的树林,倏然,闻见一阵樱花香,不由地被花香勾了去。循着香气缓缓前行,穿过树林,眼前赫然出现一座精致的小山庄,门牌上落着“拂樱斋”三字。墙里头探出几枝开得正好的樱花,粉嫩的花瓣娇艳欲滴,看来这就是勾引上官鸿信至此的罪魁祸首。

 

上官鸿信就像魔怔了似的,朝那座山庄走过去,他靠得愈近,花香愈是袭人。庄墙是干净的白色,在墙内盛放的樱花下映出淡淡的粉色,山庄前的拱门上盘曲的花纹也像是樱花的模样,好一座拂樱斋,他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地迈入了门内。

 

当宛若神游般的上官鸿信反应过来时,他才发觉自己贸然入内有失礼数,刚寻思起是否要离开,忽然,一旁茂盛的樱花树后窜出一道矮小的人影,接着传来了小女孩清亮的声音:“哇!斋主,你有客人来啦——”

 

少女的嗓音虽然甜蜜可人,但也着实把不速之客上官鸿信吓得不轻,他一定神,才看清声音的主人是什么模样:头顶两只长长的兔耳,一头粉色短发,手里还握着根通红的胡萝卜的女孩一脸惊奇地望着自己。“大、大哥哥!你好高呀——你是来找斋主的吗?”女孩似乎是好久没见过外人似的,三两步跑过来,歪着头左右打量着自己,上官鸿信登时僵直了身子。

 

看来这位少女口中的“斋主”,应该就是这座拂樱斋的主人了。吓到不敢动的上官鸿信胡乱想着,就不知这“斋主”是怎样的人?就在他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衣袂飘飘、长发及腰的漂亮姑娘时,伴随着徐徐渐进的脚步声,拂樱斋深处传来了一名男子平稳的嗓音:“小免,安静。是什么人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上官鸿信不自觉被这温润的嗓音吸引了注意,循声望去,只见层层叠叠的假山后面,走出一道粉色的倩影。他的目光从来人飘荡的衣摆往游移,再到手中捧着的小巧玲珑的花盏,最后停留在与粉嫩的衣着有些格格不入的英气的脸庞上。

 

上官鸿信有些看呆了,没有缘由地,直到被唤作“斋主”的男子主动开口道:“冒昧了,阁下是?”

 

上官鸿信眨眨眼,赶忙行礼,然后自报家门:“在下上官鸿信,来自苦境之外的九界,此回来苦境游历,正在寻找暂住之处,不料偶然进入此地……若有冒犯,还请原谅。”

 

“九界……”对方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我还不曾听闻这个地方。”一旁调皮的少女听闻上官鸿信是外界来的人,很是好奇,但碍于她亲爱的斋主一直教导她女孩子要矜持,还是忍住了凑上去仔细观察一番的冲动,乖乖地退到了斋主身后,只悄悄探出个头来。

 

一身粉色衣衫的斋主喃喃自语过后,也恭恭敬敬地行上一礼:“在下拂樱斋主,是这座拂樱斋的主人。”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打量着上官鸿信,见对方一身利落的黑色衣衫,其间点缀的红色布料透着繁复的暗纹,看上去也是上等的布匹裁制而成,不由地对对方产生了兴趣,“阁下既然是来苦境游历,不介意的话,可以暂居寒舍拂樱斋。”

 

“那怎么好意思。”上官鸿信客气地回绝道。

 

“无妨。”拂樱斋主摇摇头,笑着回答,“拂樱斋本就只我和小免二人居住,房间空得很,更何况,我对阁下这名外界访客也颇为好奇。”

 

听到对方说对自己很好奇,上官鸿信不由地有些紧张起来,他尽量使自己的站姿端正而有礼貌,想给对方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他微微一鞠躬,回答道:“斋主盛情难却,那在下就在此叨扰几日了。”

 

“阁下不必客气。”拂樱斋主微微露出春樱般明朗的笑容,礼貌地对他的客人说道,接着侧过头去唤躲在他背后的少女:“小免,带上官先生去客房吧。”

 

“好,交给小免!”少女兴冲冲地从男人身后蹦出来,轻飘飘的裙摆一跳一跳的,很是可爱,她两三步跑到上官鸿信面前,仰起头,两只水灵的大眼睛望着他,“大哥哥你跟我来。”

 

兴许是因为自己也有胞妹的缘故,看到天真活泼的少女让上官鸿信想起了霓裳小时候的模样,心情十分愉快,他朝拂樱斋主稍稍鞠一躬,然后跟着蹦蹦跳跳的小免走过去。小免带着他穿过庭院,庭院中的山石和树木错落有致,随处可见的樱花树正值盛开的时候,细软的粉红色花瓣挂在枝头,也有的随风坠到石板路上,或是池塘里,一方小小的池塘里卧着翠绿的莲叶,莲叶的绿和花的粉映出春天的生气。庭院后面是一座矮楼,应当就是拂樱斋的主要建筑了,小楼裹着雪白的墙,顶着朱红色的瓦,泛着淡淡的灰色,是有些年头的痕迹。小免引着他进了楼,穿过走廊,来到了客房门口。“就是这里啦。”少女为他推开房门,说。

 

上官鸿信点点头,然后小心地踏进屋内。屋内铺着深色的地毯,四面是豆腐色的白墙,墙角摆着整洁的床铺,顶上垂下浅色的帷幔,把床上的被褥枕头虚掩着。床头边是矮柜和书桌,柜子上的红烛燃了小半,看来这里也曾接待过自己以外的客人。书桌的临近立着书架,架子上除了书,还有些瓷器一类,其中最夺人眼球的是一个白玉花瓶,里头插着三两枝樱花,樱花的枝叶朝书架外面伸出来,有如花季少女勾着纤纤的手,勾得来人有些心痒痒。

 

“外面来的大哥哥,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吧,行李就放在……放在墙边好了。”小免说着,想去拿上官鸿信手里的包袱,上官鸿信心想总不能让这么小的姑娘帮自己拎东西,赶忙一边说着“我自己来”,一边把大大小小的包袱卸下,整齐地放在墙边的地上。摆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对少女说:“对了……你家斋主的房间,也在这楼里吗?”

 

小免冲他眨眨眼,摇了摇头:“这里是专门招待外客的别馆,斋主睡在另外的地方,啊!大哥哥想去的话,小免可以偷偷带你去……”她说着,嘴角扬起调皮的弧度,嗤嗤地笑起来。

 

不知小免在盘算什么的上官鸿信摆摆手:“不、不了,在下作为客人,那样就太过失礼了。”

 

小免努努嘴:“这有什么嘛!再说,本来小免也正好想去斋主那边偷一根千丈青……唔不是不是!”自觉说漏嘴,少女慌忙捂住自己的嘴,两只小手下的双颊泛上粉红色。

 

“千丈青?”没有听闻的名字传入上官鸿信耳中,他不由得念出声。

 

“嗯、嗯!千丈青,大哥哥不知道吗?”小免把手挪开,又露出粉嫩的、圆润的脸庞,“千丈青是一种非常非常好吃的好东西哦。”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比划,可惜上官鸿信从她抽象的动作中看不出任何端倪,“千丈青”的谜团依旧没有解开。

 

“嘿嘿,大哥哥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说完,小免走上前,伸手拉着上官鸿信就往外头小步跑去。上官鸿信愣了愣,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带着跑出了别馆。少女的手指细细软软,手心带着暖暖的温度,她牵着他穿过来时经过的小院,两人小跑的动静惊扰了院子里亭亭的樱花树,花瓣从头顶飘飘摇摇落下来,洒了两三片在上官鸿信的肩头,在他黑衣的映衬下格外亮眼。

 

小免熟练地带着他在院子里穿梭,很快到了另一座阁楼旁,这应当就是拂樱斋的主馆,上官鸿信想,确实比自己住的别馆要更气派些,但又不会过于华丽而落入俗套。小免带着他来到大门一侧,放轻了脚步,转头细声说:“小声点,我们要进去啦。”接着悄悄给大门推开条缝隙,拉着上官鸿信溜了进去。这隙缝对身材娇小的小免来说绰绰有余,可她身后高大的成年男子就有些吃力了,上官鸿信勉强钻过门,没碰出太大声响,这才松了口气。

 

两个人虚着脚步一前一后地走在走廊上,小免在前面引路探风,上官鸿信在后面乖乖地跟着,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他本以为主馆的装潢应该比别馆更为精致,没想到馆内的装饰除了些简单的绿植和几幅字画,再无其他,墙壁和地面的色调也更为素净。走了一会儿,两人来到一扇门旁,小免放缓了脚步,指了指那门,回头小声说:“这是斋主的房间。”

 

房门是虚掩的,堪堪露出一条空档,上官鸿信虽然知道失礼,但还是没忍住,悄悄探出头去望了一眼,从细细窄窄的缝中,他看见一道粉色的身影,繁杂的头冠下长长的头发垂在肩头,正是拂樱斋主。对方正端坐在桌前,不知是在读书还是在做些什么,安安稳稳的,连鬓边的发梢也没有一丝动静,窗口斜射进来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侧,勾勒出脸颊明朗的线条。

 

说来好笑,上官鸿信居然看呆了,几乎忘记了自己此刻透过窄窄的门缝歪着头往里窥视的窘态,直到身边的少女扯了一把他的袖子。“大哥哥,别看啦,走啦走啦!我们去找千丈青。”小免难掩兴奋的神色,指了指走廊的另一头。

 

上官鸿信回过神来,好奇心随即转移到了“千丈青”这个他从未听说过的事物上,于是点点头,跟着小免继续往前走。走廊的另一头是一间厨房,正当上官鸿信疑惑小免是不是饿了时,小免已经轻车熟路地从厨房墙边的柜子里头掏出了好几根颜色鲜艳的胡萝卜。

 

上官鸿信愣了愣,迎面对上小免灿烂的笑容。

 

“小免姑娘,你这是……”他指了指小免捧在怀里的胡萝卜,胡萝卜顶上翠绿的叶子遮住了女孩小半边脸,更显得她娇小可爱。

 

“嘿嘿,这就是我说的千丈青啊。”小免朝怀里红彤彤的萝卜努努嘴。

 

苦境不愧地大物博,连普普通通的胡萝卜都有“千丈青”的风光美名。上官鸿信心中苦笑,没料到自己竟然因为一根萝卜被小免骗到了这里,他笑道:“好罢,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千丈青’,在下真是长见识了。”

 

小免丝毫没察觉自己面前的人是在挖苦自己,闻言还颇为骄傲:“哈,是吧是吧,大哥哥你在那什么……什么地方一定没见过!大开眼界啦!”

 

上官鸿信刚想说小免口中的“那什么地方”名字叫做“九界”,只见小免一愣,目光怔怔地盯着自己背后,还未反应过来,他身后倏然传来另一道声音,是他有些耳熟的嗓音,语气带着一丝玩笑般的凌厉:“是啊,带着客人来厨房偷吃,可真是令斋主我大开眼界。”

 

“斋、斋主……”做贼被抓个现行的小免抖了抖,颤颤巍巍地开口。

 

“小免,把千丈青放下。”抓贼的拂樱斋主从上官鸿身后走出来,他脚步沉了沉,手里依旧稳稳地托着那碧玉色的花盏,指关节似乎撑足了力道,微微泛着冰凉的鱼肚白,看上去有些生气。

 

“唔,好吧……”小免顿时丧了气,乖乖地把方才还拿在手里耀武扬威的千丈青放了回去。

 

“斋主,小免也是一时起了玩心,也别太……”

 

拂樱斋主托着琉璃花盏的手摆了摆,似乎是在告诉上官鸿信不必为这小姑娘求情,“她的玩心可大着呢,整日惦记着来厨房偷千丈青,搞得像是我把她给饿着了似的。”说到后面,他撇撇嘴,露出一副无奈的神色,上官鸿信竟觉得这神色展现在对方英气的脸上有些许可爱。

 

“可是、可是小免就是想……!”偷东西被逮住的少女还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涨红着脸说。

 

上官鸿信被她这小孩子脾气逗笑了,这时,站在他身旁的拂樱斋主轻声叹了口气,气息细微如羽毛搔着上官鸿信的耳侧,接着,只闻那人无奈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就是馋了。现在也快到午时了,小免,带着贵客去客厅稍作休息吧,我来准备午饭。”

 

听到“午饭”两字,小免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顿时放了光,“好!”

 

上官鸿信没料到在这偌大的拂樱斋内,居然是斋主亲自做饭给小童和客人吃。他见拂樱斋主一身服饰清丽而不失典雅,实在难以想象对方下起厨来是什么模样,不免有些好奇和期待起来。

 

上官鸿信跟小免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客厅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拂樱斋主就施施然来到,请他们去餐厅用午膳了。小免显然是万分期待她钟爱的千丈青被搬上餐桌,走向餐厅的步子都是一跳一跳的。拂樱斋主走在上官鸿信边上,一只衣袖半掩着面孔,另一只手朝着蹦蹦跳跳的少女挥了挥,“小免,你好歹也是个美少女,能不能矜持点。”乍听上去有些弃嫌的语气里藏不住的怜爱。

 

小免跑在前头,率先进了餐厅的门,在上官鸿信还未看见餐桌上是怎样一副光景时,她就发出了长长的一声惊叹。

 

“呜哇——斋主!你怎么做那么多菜啊!”少女的嗓音直直拔高了八度,“怎么客人哥哥来了,你就准备得那么丰盛,平时就只给我做水煮千丈青!”

 

上官鸿信好奇地走上前,果不其然,餐桌上排着七八个盘子,有荤有素,主食、点心、汤品样样不少,菜品色泽新鲜油亮,上官鸿信本不是对美食多么讲究的人,也看得食指大动。

 

拂樱斋主对小免这番控诉颇为不满,回敬道:“什么叫只做水煮千丈青!你别污蔑我,我天天给你这个小鬼做吃食,你该满足了。”语毕,他走上前,拉开椅子示意上官鸿信入座。上官鸿信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对方不但愿意让自己这个外人借住,还亲自下厨给自己做饭菜,莫非苦境之人都是这样好客?

 

“多谢斋主……”盛情难却,上官鸿信乖乖地坐下,等斋主和小免也坐下后,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搁在桌上的筷子,挑了离自己比较近的一道素菜下了筷。

 

翠绿的菜叶泛着淡淡的油光,入口清甜爽脆,全然没有油腻之感,调味也恰到好处,放在嘴中咀嚼,被锁在蔬菜内部的汁水迸裂出来,非常清爽。一道清炒绿叶菜虽然简单,能把火候、味道、色泽把握至此,可见掌勺人的厨艺之精湛。

 

“上官……先生,感觉如何?”一旁的拂樱斋主见他一道素菜都咀嚼许久,忍不住问道。

 

上官鸿信下意识地点点头:“很好吃,斋主果然手艺非凡。”

 

如此实诚的夸奖倒是让拂樱斋主受宠若惊,“哪有那么夸张,我也不过是平日里给那个小丫头做做菜罢了。这些都是苦境人的家常菜和特色菜,希望合上官先生的口味。”

 

“难为斋主如此用心了……对了,斋主不必一口一个先生,直接喊在下上官鸿信就好。”上官鸿信笑了笑,说。

 

身侧的拂樱斋主怔了怔,旋即也微微勾起了嘴角,“好,那……上官鸿信。”

 

拂樱斋主说那四个字时声音很轻,却又一清二楚,宛如从唇齿间雕琢出来似的。两人离得近,因此那嗓音径直传入上官鸿信的耳中,没有被空气混浊掉分毫,清晰可辨,澄澈了然。他听见这四个字,一时有些恍惚,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名字从口中脱出时是那么动听。也许是因为在羽国,鲜少有人会直接喊他的名字,他的臣子会尊称自己为“王上”,他的妹妹总是矜持地叫自己“兄长”……唯一偶尔会叫他的名字的,也只有时刻教导他的师尊策天凤。这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拂樱斋主口中吐出的短短四个字就这么钻进他的心头、刻在他的脑海,几乎可以令他记上一辈子。

 

上官鸿信一时间没有答话,目光与对方悄悄地相接,余光恰好瞥见对方身后敞开的窗子,窗外明丽的阳光洒下来,暖了吹拂着的微风,微风挟着飘然的樱花瓣,落在上官鸿信心头。

 

静静的沉默缓慢从停了的时间中延伸开来,坐在不远处的小免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暧昧的空气,暂时放下自己正在对付的千丈青,抬起头来,望着相对无言的两个大人。

 

咦,这两人莫非有故事——小免暗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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